莫名的,原禾听出一股幽怨味道。她细细看着面前这张文气却不乏味的脸,温热的唇重新回到他下颌,像是小宠物求宠,轻轻蹭弄,声音撒娇:“想你啊……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

压在他颈窝的毛茸茸脑袋正在乱动。

盛阙扬起还浮着青筋的动情脖颈,喉结艰涩地滑动,没有推开她,反而硬生生地压下未发泄出来的欲望。那根粗红狰狞的性器从女人身下滑出,坚硬的龟头死死抵在她小腹,原禾低头看,眼中有一瞬的怔然。

什么意思?

是听到她生理期觉得恶心了?还是,爱惜她身体?

两者天差地别。

原禾抬眼,故意装得笑吟吟的:“影响你兴致了是吗?”

盛阙没回答,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喉管绷紧,下颌线条愈发的凌厉。无声就是伤害,在车厢内蔓延,原禾生气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搂住后腰,勒得越来越紧。

她涨红脸扑在他怀前,情绪不悦,眼神带着嗔意:“你不嫌我脏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

盛阙幽沉着眸子,毫不客气:“换个干净地方给我弄。”

“……”

原禾不觉得羞了,也没了玩心,巴掌大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脸色非常难看。她不动,如浮在海上的死木,盯着他,犯起犟劲儿。

盛阙没有耐心,攥着她的手探到身下。

指尖猝不及防地摸到粗热的鸡巴,原禾吓一大跳,胸口剧烈震动,表情倏地一变,幽怨地瞪着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