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五脏六腑凌乱搅在一起的感觉让原禾上不来气,她抓紧栾颂胸口的布料,细眉难以舒展,无声用口型催促:“挂了,快点……”
栾颂视若无睹,搂着她腰的手四处乱摸,眼看怀里的女人敏感颤栗,小脸急速胀红,给他的眼神充满委屈的嗔怨,他不紧不慢地出声:“你现在在哪?”
盛阙道:“刚下课。”
“要过来找我吗?”栾颂问。
“……”
原禾被吓死了,满眼慌色,连连摇头。就见对方气度从容地挑了下眉,朝她伸出猩红的舌尖。
时间像是被无限放慢。
原禾瞬间口干舌燥,舔舔唇,却没缓解任何慌怯情绪。她大概猜到他的恶趣味,只是不确定。沉默片刻,她抬眸看他眼睛,里面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好像她稍不如他的意,他就会在盛阙面前断了她的后路。
模糊间听到盛阙给他的答复。
原禾顾不上,凑过去吸住他伸出的舌尖,笨拙地学着他之前吻她的样子,渐渐用力与他纠缠。吻到最后,她清晰感知到还埋在她穴中的性器再次挺硬,甚至比之前的尺寸还要粗硕,撑满了敏感的穴道。
她的眼神瞬间慌乱
坚硬的龟头擦过湿软穴壁,突然用力撞上她花心。
“唔……”
破碎的呻吟都被他吞吻堵住。
摸到她穴口的大掌捞到源源不断的骚水。
盛阙还在讲话,声音提醒他们不能做得太过分,栾颂放过被他吸咬得红肿的唇,睨着那双稍微操一操就迷离的眼睛,用柔软的气音问:“叫他过来一起操你好不好?”
0029 赶下车
原禾被吓懵了,看着他,半天没反应。
栾颂的玩笑适可而止,好在盛阙也没时间过来,两人的通话很快结束。确认他手机屏幕熄灭的一瞬间,原禾麻痹的心脏复苏,放纵呼吸,眼泪也不受控地往下掉。
她抬手擦掉,新的就流下来。
栾颂语调幽幽:“真害怕以后就离他远点。”
“……”
凭什么。
原禾在心里反驳,嘴上却抿紧,一个字都不肯和他说。她暗自反抗,被栾颂捕捉得清楚,他像是突然对她乏味,用膝盖抵着她的腿:“下去。”
“……”
像是得到大赦,原禾翻身回到副驾驶,毫无留恋。她低头,长发挡住脸上表情,无声地拿纸巾擦拭从穴口流出来的白浊,染着腥涩的味道,提醒两人刚刚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性爱。
现在却温度骤降。
等她穿好衣服,栾颂打开车锁,低沉嗓音染着伤人的淡漠:“自己回去。”
“……”
原禾没想到他这么没品。衣服口袋就被他塞进一张卡片:“顺便记记来我家的路。”
车内一片阒寂,原禾像是尝到屈辱滋味,咬紧下唇。旋即她推门下车,用最大力气甩上他的车门,直到身影从车库门口消失,都没回头看一眼。
打车回家的路上,原禾晕乎乎的,有种感冒发烧的不适。头靠着车窗玻璃,加上车速有点快,她不可避免地晕车了,胃里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呕意。
洗了澡,她想靠睡眠缓解身体的不适,偏又做噩梦,邵铎那个不是人的玩意儿找上她,一遍遍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倒霉的梦把她吓醒,后背一身汗。
窗户被夕阳余韵染成橙红色,暖意照进来,让她渐渐找回清醒的意识。她迈着虚浮的脚步下床,从那件文化衫里找到栾颂的名片,上面设计很简单,只有名字和号码。
犹豫了三秒,她给他发信息:【我肚子疼】
“……”
没有回复。
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白,她耐不住等待,继续发:【下面出血了,我害怕】
还是没有回复。
原禾蹙眉,她现在看不懂栾颂什么意思。难道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了?得到了就腻了?怀着诸多忐忑,她开始内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