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裴衍是顾及杜浮亭的名声, 不想让人传闲话,在她嘴里变成了裴衍嫌弃杜浮亭轻浮, 自己摇身一变成了规劝他人回头的好人。
两人没有走远,都听到陈婶子嘴贱说的难听话, 崇德帝扫过那人门前,记住是哪家哪户。
弩儿气得脸色涨红,恶狠狠地盯着陈婶子,眼里是的戾气恨不得将人弄死。
崇德帝打量了弩儿一眼, 先前所有心神都在杜浮亭上,他没有很仔细的打量这个孩子。杜浮亭突然想收养孩子,崇德帝自然会着人打探,根据调查到的消息,再加上今日所见,这孩子明显和同龄孩子不同,他要更加成熟和狠辣,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掩藏自己。
陈婶子让弩儿盯得心里发毛,原先要说的话一下子梗在喉咙里,朝弩儿扯出抹笑:“这是干嘛去啊。”
明明刚刚还在恶意揣测,现在装出副好人脸,弩儿见惯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不想跟人搭话,不过顾全杜浮亭的名声,还是道:“他在咱们这里迷路了,杜姨叫我送他出去。”
这话解释了没多大用处,该不相信的人还是不会相信,管不住嘴的乱沁的,还是管不住嘴。
或许陈婶子是真的让弩儿的眼神给吓到了,连忙应声回答:“嗳嗳,那你赶紧送人,别耽搁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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