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他给弄晕了。
之后又把他放在了床上,看着昏睡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少年,眸色比之前暗了几分,“先睡一觉,乖乖等我回来。”
男人说完,又重新打开了暗室的门,脸色变得比之前更加阴沉。
听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笼子里的男人讽刺地笑了笑,在司南洲进来的时候,掀起眼皮轻呵了一声,
“呦,你这辈子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了吗?怎么,现在还学你老子,也开始搞同性恋了?”
刚刚司南洲出去之后的动静,中年男人全都已经听到了。
毕竟中年男人也不是聋子,外面的动静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那贱人的儿子居然也是个同性恋,不知道那贱人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会不会羞愤的当场去死啊?
想到这里,男人竟然笑出了声,语气愈发歇斯底里,“你之前不是还觉得同性恋恶心吗?怎么,现在不嫌恶心了?”
哐啷一声——
司南洲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一把扯过男人的铁链。
粗暴的动作直接令男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脖子越来越疼,两手紧紧握着脖子上的锁链,企图把脖子上的链子扯开。
可是锁链就像是长在他脖子上了一样,不仅挣脱不开,而且越来越紧,到最后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脖子被磨的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