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急了还要人呢。
沈初安就是那只会咬人的兔子。
男人俯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摸了摸胳膊上的牙印,心情竟然比之前好了几分,竟然低声闷笑了一声。
听到男人的低声的轻笑,沈初安简直快要被气晕了。
这什么意思嘛!
他居然还笑!他被欺负了就这么好笑吗?
可恶!
沈初安冷哼一声,捂着被子不再理他,最后居然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司南洲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这个房间里又剩了他一个人。
房间里空荡荡的,沈初安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刚穿上拖鞋,突然听到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传来的哐啷声。
那道声音很微弱,几乎是一闪即逝,一开始沈初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也没有多想。
过了一会儿,哐啷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像是从墙的那边传过来的。
什么东西掉了?
沈初安探着小脑袋,眼神在周围来回扫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墙上的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可他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空气寂静的可怕,整个房间里,甚至只有拖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不知为何,尾椎骨有些发凉。
就在他要往后退的时候,胳膊不小心撞在了电视柜后面的黑色按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