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身体的一部分,以你跟他的关係,肯定能认出来吧?这枚录像机内则录製了我们过来前肯尼斯先生跟索拉小姐在我们爱因兹贝伦家的样子。”
“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为了圣杯战争的胜利,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彆人?威胁他人?它值得你舍弃人性?”穆瓶虽然不记得跟肯尼斯交往的具体记忆,根本认不出这隻手是不是属于肯尼斯本人。
但是光是看着这隻是这麽当成威胁她的证物,展现在他的眼前,看着肯尼斯失去一隻手臂在遍布战斗痕迹的陌生地方失去意识的躺着、索拉在不远处抱着隻剩半截的胳膊尖叫。
痛骂爱因兹贝伦家和肯尼斯的样子,心裡就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昨天眼神语气性格还那麽温柔,甚至现在仍然温柔依旧的人,为什麽可以做出这种事,为了圣杯战争,可以连人性都舍弃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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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对穆瓶的质问,爱丽丝菲尔的目光充满坚定和觉悟,抬手摸着心口道:“为了我们的梦想,无论牺牲什麽、付出什麽都是值得的,等我们的梦想实现了以后,你和肯尼斯先生他们也一定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梦想是什麽?我隻知道你们这种建立在践踏彆人生命之上的梦想绝对不会实现。”看着对方的表情,穆瓶一改平日和善的表情,难得语气冷硬的道,手同时握住了木兵卫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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