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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些研究,他一开始在穆瓶麵前或许还收敛着点,隻是忙着把他觉得好看的金鱼草移植到一起,去药材室研究他那裡那些穆瓶完全不想了解的药材。

后麵可能是看着穆瓶对他的行为没什麽不满、抱怨,行为渐渐恢複本来麵目,在家裡总是一身红色浴衣随意歪在榻榻米上看不知从哪弄来的各种书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规矩礼仪什麽的全都不见了,虽然懒懒散散的样子也好看的很,对了,他还莫名的对蟠桃图案,金鱼草图案十分执着,家裡的门上、窗户上总能看到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弄出的蟠桃图案。

各种金鱼草摆设也渐渐在家中各种地方出没,研究药材时经常随手把各种药材堆满桌子,熬药的药罐每次都是需要用的时候才洗,试验的药材、实验用的实验体非常不讲究的扔在垃圾桶。

穆瓶都不敢回忆,她去药材室看到一米高大铁锅周围全是血,锅内装满紫色药汁时那一刻的心情,再一次受到惊吓后,她觉得不能再这麽继续下去了,否则她很快要变成满腹唠叨的家庭主妇。

明知道拿自己丈夫没办法,还是因为不满一次次唠叨那种,呃……虽然家裡她除了洗两人替换的衣服,其他大部分都是鬼灯在做:“鬼灯大人您能不能不要在药材室、书房乱来,我不想每次进去都看到做噩梦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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