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脸往不知道什麽时候掏出来的手机上怼,语气冷彻平静的对着手机说道:“禅院夫人,是他吗?”
“是他!”手机裡麵传出一道承认的声音后,紧接着一道充满怒火、简直像炸药爆炸前般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声音:“禅院甚尔,我儿子呢?”
“……丽”看到手机裡麵,映射出一位坐在待审厅内,一身素衣短发的女子,禅院甚尔被冻到快麻了的舌头像被猫咬了一般,什麽都说不出来。
看他这幅样子,手机视频对麵的女子更气更急了,隻见她暴躁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结果震得自己手疼,隻能边斯哈吹着手,边咬牙切齿的问:“我再问你一次,我儿子呢!”
“……暂时托给伏黑小姐照顾了。”被活见鬼的老婆吓到,禅院甚尔本能的回答完,还不假思索的跟以前妻子没去世时似的,张口就道:“丽丽,生气了要打就打我,彆拍桌子,仔细手疼。”
“我手疼是谁害的?”手机对麵的女子气的眼泪都在眼睛裡打转了,一脸暴躁又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还没四个月呢,你就把我儿子扔下不管,找富婆包养是吧?又赌钱是吧?
我让你赌、我让你赌……呜呜……从今天开始,你要是敢再赌钱、丢下我儿子不管,敢让彆的女人碰你绿了我,我就……我就一天拍100下桌子,乾脆疼死我自己算了。”
“彆彆……小祖宗,你千万彆虐待自己,我保证不堵了,绝不会让你戴绿帽子,儿子我马上接回来,你……”禅院甚尔还想继续跟老婆做做保证,免得那个小笨蛋真的把自己弄伤了。
“禅院甚尔是吧?想年收入10亿没问题,来跟我签下一份用工合约‘卖身契’吧!保证你年入十亿不是梦,赚够你儿子的奶粉钱,给你老婆每月固定的生活费。”结果鬼灯这个腹黑鬼畜根本没有成全人家阴阳两隔小夫妻互诉衷肠的成人之美美德。
竟然在关键时刻直接挂断了联通日本地狱的电话,对着禅院甚尔露出一个人才黑洞抓到高价值社畜的愉快表情,意味深长的说了这麽一句后,忽然又压低声线,用隻有禅院甚尔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哦!对了提醒你一下,人界一天,地狱两万年。
一年时间就算挣10亿,大部分都给你老婆,她每个月的生活费最多也就一两日元,啧啧!真穷,可惜她不是能去天国的住民,无功无过,没有免费的房子、吃喝给她。
今后要麽直接拔下舌头就去投胎,要是不想投胎,就要有钱在地狱买栋房子住,吃喝都要花钱买地狱的食物,而人界传扬的那什麽冥币在下麵没有丝毫用处,倒是日常供奉些饭菜能落到他们手裡一点。
很多人界的有钱人到了下边不想投胎转生的,都要靠辛苦打工,卖苦力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呢!一些养活不起自己的女性要麽在地狱选个能养活她的鬼啊、人啊嫁了,要麽去合众地狱街做风俗店裡的工作。
一些能吃苦耐劳的还会去应聘狱卒,做一些扛扛几百斤磨盘,踩踩刀山火海、搅拌些人肉馅的粗活,看来要是你也不想被绿,或让禅院夫人乾苦力的话,等禅院夫人审判结束后,确定不想转世的话,她就隻能靠你了呢!”
突然被儿子奶粉钱、妻子一年10亿生活费都不够花给压垮的禅院甚尔,一脸鬱闷的瞪着鬼灯问:“你究竟是什麽人?”
为什麽凭一部平平无奇的手机就能打电话联络到他在去年年底去世的妻子,看妻子的音容笑貌,一言一行,那绝对不会是幻术、高科技製造的影像。
再说从妻子死后,他颓废了几个月,直到不久前才决定做一个不再尊重自己和他人的人,然后将儿子丢给了妻子生前的好友伏黑桑照顾,浑浑噩噩的随意用赌博麻醉自己时,无意中听到一旁赌友说起了太宰女社长的事。
赌友还感歎他要是能幸运的被太宰社长送个价值一亿就好了,不,随着中国那边公布了超级过滤型史莱姆后,史莱姆的价格已经增加到两亿七千多万,就这样一直都是有价无市。
他输光了钱才打起太宰社长的主意,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