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素还没回话,大将军便吻住了他,直接霸道的将他可能拒绝的话封住,吻了一会儿,陛下胸口起伏,喘着大气,果然忘了要说什么。

万福趁他还没缓过来,伸手在他胯下前后按了按,将两根玉棒往里又按进去几分。

"陛下,那么,臣先告退,今晚夜宴,您可要好好享受臣的心意。"

于是,宴会之上,封素穿着一件形状诡异的淫物,两个骚洞被插满,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观赏宫廷乐舞。

他感觉自己仿佛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一般,正在让群臣视奸,他们看着他们日日跪拜的陛下,正淫荡的坐在上位收缩骚屄和骚菊,努力吞吃着两根玉棒,淫水顺着玉势流出来,打湿了亵裤,或者流到那金贵至尊的龙椅上。

光是想想,封素就坐不住了,甚至觉得身下的龙椅有些扎屁股。

偏偏这个时候大将军故意上前敬酒,一看见万福,封素皱缩身子,身下雌穴分泌骚水,他感觉身下一股热流就快喷薄而出,却被体内的玉棒阻挡了。

他看着故意作恶的大将军,舔了舔后槽牙,同他寒暄几句,见他离席,自己实在是支撑不住,便也离席了。

万福看着眼前身子软成一滩水的陛下,霸道的将他顶在柱子上,从眉眼细啄而下,吻住嘴唇,又将他的亵裤褪去。

那由珍珠编织的羞耻淫物赫然暴露,在明月之下反射着灼灼光华。

封素难忍的扭动腰肢,"想不到,你这么会折磨人,万福,你好大的胆子。"

万福喘息渐渐粗重,他按住那珍珠淫裤的底部,将它们往陛下体内顶。

"啊!你……"

封素骤然软了身子,他没想到,那俩玉棒还暗藏机关,其中有温热的液体喷入体内,在骚穴深处啄的人麻痒难耐。

万福按着玉势底部的机括,一下下往里推,一股股奇怪的液体被摄入体内,封素整个人都软了,只能靠大将军抱着。

"这是什么?"

大将军说:"陛下莫慌,助兴之物。"

"春药?你敢……"

万福死都敢,这算什么?

陛下睡都睡了一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他逐渐试探陛下的底线,并且正在渐渐拉低陛下的底线。

他说:"臣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只要陛下爽了,臣死也愿意。"

封素被逼急了,春药是什么腌臜之物?怎么能用在自己身上?

但身体被激发的欲望却让他连生气都做不到,正要推开万福,却扑倒了他怀里,那力气小猫一样,倒像是求欢去的,万福搂着他说:"不会伤到陛下身体,放心。"

封素感觉那液体喷射结束了,体内随后升起无尽的瘙痒的空虚,寂寞到了极点,只想要被狠狠肏弄狠捣。

他有些慌乱的抱着封素,这种强烈的瘙痒感觉,让他招架不住。

万福解开他身后的白色锦缎带子,将那淫物取下,两个洞顿时更加空虚了,封素迷乱的抓着万福的手。

大将军恶意的问:"陛下,您不是不要么?臣替陛下取了,陛下拉着臣做什么?"

"放肆!万福!朕要杀了你!"

大将军一点也不怕,陛下在他身下已经说了不止一万次要杀他,但总也没杀成。

他拉开自己的裤子,昂扬热烫的巨物一下子跳出来,打在陛下肚皮上。

封素闷哼一声,立刻追着那热物去了,大将军从那件淫物上取下较大的那一根玉棒,慢慢捅进陛下后庭,同时身前一挺,热烫阴茎悍然顶入陛下雌穴。

"啊!好撑!"

"陛下,这回还杀臣吗?"

"啊、哈,杀,怎么不杀,你好大的胆子……啊啊啊!"

大将军前后一起动,当着纯洁的月亮,把陛下彻底干穿了。

"陛下,还杀臣吗?"

"唔、哈啊……啊……啊!杀……"

万福搂住他的腰,按在自己身上,硕大肉棒狂暴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