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彦不说话,叹了口气,索性闭上眼睛,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等他双手按住自己臀部的时候,饶彦倏然睁眼。
那一瞬间的刺激,让他下体抑制不住的流出骚水,腿有些发颤,被摸过的皮肤着火一般,灼热难忍。
他斩钉截铁说:“陛下想上我吗?那就别磨蹭,直接来吧。”
上完了,我们好聊其他的。
重寡还沉迷在他身体的幽幽香气中,良久,他的手摸到饶彦前胸,压着他的领口,指尖慢慢探进去。
一边隔着衣服揉捏饶彦两边的乳头,一边说:“饶家和柳家,一样的忠君爱国,大梁江山,有他们汗马功劳……彦儿,朕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饶彦呼出一口气,曾经他以为能一辈子的人和事,都没了,如今,他可没有这样的奢望。
饶彦一般按住重寡游走在自己身前的手,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陛下喜欢,那我就是你的,你想肏我,随时可以,想肏前面还是后面,或者上面,都随你,草民不敢有异议。”
重寡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长大了,气性高了,也更桀骜了。
他一点点抚摸着饶彦的肌肤,握住他的玉茎一捏,随后,那家伙不争气的硬了起来,直挺挺往上翘着,重寡在龟头处弹了一下,饶彦身子一酥,险些站不稳,重寡托了他一下。
重寡笑了一声,他说:“我九岁见你时,你才两岁多,那时父皇还是端王,夺嫡之争还未开始,我随父皇到柳府,见柳大人抱着你同父皇饮酒,也是在那天,从未开口说话的你,说了一个‘酒’字。
当时,我很惊讶,你才那么点团子,居然认得我?后来才知道,你指的是酒。”
这些,饶彦自然不记得,但重寡说出来,语气中却带着欣然。
重寡的手继续往下游走,中指和无名指扣住了花穴口,按在耻骨上往里一探,饶彦咬牙闷哼。
拇指和食指捏住阴蒂,揉捏拉扯,里里外外刺激着饶彦的神经。
他身体有些发凉,脸色却染上了情欲,双腮带着粉色。
重寡将饶彦拉进自己怀里,一手按住他后脑勺,身体同他摩擦,一手在身下抠弄花穴,进进出出,来来去去,时而深插,时而浅戏,两片阴唇被分开在两边。
两人的阴茎在身下互相摩擦,带来色情又淫欲的感觉。中指和无名指深深插进花穴,往前一抠,按住一块铜钱大小的凸起,按压一阵,重寡突然飞快颤动手腕,狠狠顶住了那一点抠弄。
饶彦猝不及防身子一软,人就往下落,口中粗喘,却咬唇没有呻吟,重寡眼疾手快,单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却在花穴里强悍捣弄。
半刻之后,饶彦死死抓住重寡的衣裳,双腿颤抖,花穴一阵痉挛,他潮喷了。
晶莹剔透的骚水喷出来,打湿了御书房地毯,反射出一片淫光。
饶彦还是咬唇,极力忍耐,这身体被哥哥们养刁了,实在是敏感,但他不想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他对皇家,对重寡这个皇帝,都有怨言,甚至是怒气和恨意。
重寡捧着他的脸,舔了舔他的耳垂,极其色欲的勾引饶彦,“彦儿,听话,叫出来,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我们第一次,很快活不是吗?记得那时候你叫的多好听,我每每梦见你那天的样子,便一整夜一整夜睡不着,实在是太勾人心了。”
饶彦如他所愿的呻吟一声,重寡闭眼体会了一下,是他,还是他,骚媚入骨,让人念念不忘,同他春宵一度,人间再没有什么能胜过他去了。
重寡一身华服有些褶皱了,饶彦垂着眼眸,抬手摸着他的领口,要替他脱衣服。
重寡索性不动,微微张开双手,方便他动作,等衣服一件件落地,饶彦跪了下去,握住重寡的阴茎,往上看了重寡一眼,就那不经意的一眼,看的重寡立刻硬了不少。
察觉到手中阳物的变化,饶彦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随即张口含住。
重寡一下探手按住饶彦后脑勺,身子都酥了,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