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有些软,药劲儿还在,几乎要站不住,握枪的手有轻微颤抖,但丝毫不影响准头,更何况目标离得这么近。

楚沃打靶一样,几乎是闭着眼睛,信手将那些亵玩他的人喂了枪子儿。

"楚沃!"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楚沃支撑不住倒下了,贺允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抱住他,他又对属下吩咐道:"处理干净。"

于是,晚上鳄鱼池里的鳄鱼们都乐疯了,拥有了丰盛美味的晚餐。

第二天楚沃醒来的时候,贺允守在床边,看见楚沃睁眼,他下意识眉尖一挑,想到什么,又垂眸要出去,楚沃叫住他。

"喂,贺允,你干什么?那是什么表情?这么见不得我?"

贺允颓败的转头,他不知道该拿楚沃怎么办,恨他是不可能了,但不恨又做不到,他要疯了。

楚沃看着一个多星期来几乎瘦了一圈儿的贺允,怪心疼的,但又确实怕了他。

贺允说:"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要走的话……不用通知我。"

楚沃说:"贺允,你要是恨不动我了,就别恨了,我……也不怪你,我们就两不相欠吧,以后……"

贺允是疯了,不疯也被楚沃逼疯了。

他踏出门槛的脚霎时收住,转身冲过去狠狠按倒楚沃,"以后怎么样?以后老子还是要上你,你敢跑,你跑了……外面那么多男人,老子不放心,我……"

楚沃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贺允红着眼睛说:"楚沃,你别跑了好不好,我再也不关你了,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只要你记得回家,好不好?"贺允声音颤抖,楚沃愣住了,贺允什么时候开始说人话了?禽兽癌痊愈了?

见楚沃不回答,贺允突然哽咽了,落寞的说:"算了,你走吧,从前我就不该逼你,现在更不该逼你,走吧,快走,在我反悔之前赶紧走。"

楚沃说:"那你先把衣服递给我,穿好我就走。"

贺允真的把衣服递给他了,楚沃惊悚的看着他,贺允会听人话了?

楚沃窸窸窣窣在穿衣服,贺允在一边深沉的面壁,时不时偷看一眼楚沃,就在楚沃站起来要出门那一刻,他叫住楚沃,"楚沃……"

楚沃回头一看,好么,贺允满眼通红,还带着泪,蓄满了一双眼,就差喷涌而出。

他猛地转身背对楚沃,"没什么,你走吧。"

妈的!这让老子怎么走,搞得像是老子始乱终弃一样。

楚沃糟心的说:"我饿了,去吃饭,你去不去?"

贺允愣住,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擦了鼻涕眼泪,冲过去抱着楚沃狠狠吻了一口。

楚沃嫌弃的拍他开,什么时候粘人了?嘶……好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贺允小跑着跟上楚沃。

家里女仆说,他弟弟要糖吃的时候就是先瘪着嘴泫然欲泣,欲拒还迎、欲进还退,最后撒个娇卖个萌,糖就吃到了。

贺允觉得,他以前对楚沃的方式不对,从前关着宠,以后得供着宠。

虽然觉得对不起妹妹,但他更觉得不能亏待了自己,贺允用神逻辑十分诡异的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

于是,当晚,贺允自己戴着一对情趣兔耳朵摸上了楚沃的床。

楚沃正常状态下,警惕性很高,他窜起来将贺允按倒,贺允也没反抗,等开了灯,看到贺允的打扮,楚沃觉得自己要去看眼科。

贺允说:"楚沃,我想你了,你就让我跟你睡,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保证把你伺候舒服了,行不行?"

楚沃快吐了,贺允戴着兔子耳朵撒娇,还是撒娇要来睡他,楚沃觉得今天要是被他睡了,那就是人生一大耻辱!

但他低估了换套路之后贺允的脸皮,他拉住楚沃的手往他大鸡巴上放,"楚沃……你就给我吧,你摸摸,小贺允已经很想你了,都硬了很久了,好烫,好胀好难受,你忍心吗?"

一边说,他一边亲楚沃,一边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