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欲望一时间控制不住的攀升起来。

身下泛滥成灾,雌穴里瘙痒难忍,郁舒按着危煦的后脑,抑制不住的呻吟,"啊,老公,好舒服,真的不太疼了,另一边也要,把它吸掉,啊!"

危煦替他吸完了左边,又转战右边,一边吸一边手开始不安分的解开郁舒西装裤上的腰带扣子,慢慢褪下裤子,扒掉内裤,伸手在他熟悉的肉花里翻搅。

危煦含住最后一口乳汁没有咽下去,然后身体慢慢往下滑,郁舒过了好一会儿,在他把头靠近自己花穴时才反应过来危煦要干什么,顿时羞耻到极致,惊呼道:"不要啊,你起来,咽下去,不准!!!"

要是……自己的乳汁被灌进自己屄里,那该多羞耻啊?!

郁舒简直不敢想,但他来不及合拢双腿阻止,危煦已经亲了上去,插在花道中的手指将肉鲍扒开一条缝,晶莹的淫水随着危煦拔出手指拉出一条银线,被手指插出的小洞一时间合不拢。

危煦张开嘴唇,洁白的乳汁从口中溢出,浸润了阴蒂之后往下流,一直渗入来不及合上的肉洞。

灵活的舌头顶开交错层叠的媚肉,乳汁溢出来,一部分钻入鲍肉,一部分从旁边溢出来,郁舒感觉液体流入体内,又羞又不可置信。

"你……快起来,不要了。"

危煦抬头,一口奶水淅淅沥沥灌入爱人美穴,他舔舐着嘴唇上洁白的奶泡,笑道:"先用爱的乳汁喂一下宝宝。"

郁舒忍不住打他一拳,危煦笑着接了,又低头舔舐甘美的鲍汁,肥美的花穴流出汁水,娇嫩嫣红的媚肉和洁白乳汁形成强烈色差,好像是被人肏熟之后流出的精液。

危煦难得不禽兽,将郁舒舔到高潮,看他眼角魅色横生,心痒难耐,又不敢作死。

医生说郁舒子宫较小,先天发育不完善,能怀孕是个奇迹,头三个月要禁欲,不然孩子保不住,激烈的阴道性爱导致子宫收缩会造成伤害。

郁舒被撩起泼天欲火,危煦却雷声大雨点小,郁舒欲求不满,危煦只好哄他,"老婆,乖啊,别闹,为了宝宝,先忍忍。"

郁舒剜了他一眼,自己去换衣服。

每到晚上的时候,郁舒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危煦平稳的呼吸,郁舒简直抓心挠肝,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寂寞欲死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怀孕?

性欲突然强烈,郁舒欲哭无泪。

郁舒慢慢将手往身体下面伸,钻进睡裤,缓缓摸上除了洗澡外从没触碰过的肉花,弯曲的中指插入其中,但欲望和瘙痒丝毫没有得到缓解,郁舒偷偷就着微光看危煦,只见他安静的闭着眼睛,郁舒心里猫爪一样,他都怀疑危煦是不是有什么魔力。

危煦用手指就能让他喷出来,而自己的手指插入屄里,并没什么感觉,他轻轻翻身,往危煦身上爬,又不敢压到他,强劲的腰腹力量这个时候才显示出价值。

偏偏危煦突然翻了个身,顺手将郁舒圈回怀里,正好小腹顶着郁舒的屁股。

郁舒火气更大了,脸庞滚烫,全身火热,他试试探探往后摸危煦的性器,虽然隔着丝绸睡裤,但大家伙存在感实在太强,郁舒轻轻撸动抚摸,没一会儿,危煦就硬了。

郁舒憋着一口大气,生怕危煦突然醒过来抓包发骚的自己,但他还是禁不住诱惑,只是摸一摸爱人的性器也比自己干插爽,雌穴一股股喷水,睡裤都湿了。

郁舒大着胆子掏出危煦的大屌,扒下自己的睡裤,撅着屁股往大屌上套,龟头刚塞进肉穴的时候,滚烫炙热久违的感觉让他爽得一哆嗦,下意识收缩肉鲍,夹了危煦一下。

郁舒又立刻回神,极力放松,要是危煦醒了就完蛋了,他小心翼翼吞吃爱人的性器,感受着自己层次分明的媚肉被粗大性器戳开,他咬住嘴唇克制呻吟,屁股轻轻晃动,套弄抚慰身后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