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套房外间就是肖旻,要是旻哥一会儿进来,他丢不起这个人,"亲亲亲!我亲!我松开手,你别叫唤了。"

危煦顿时开心了,疯狂眨眼睛,他要是能开花,大概能开出五颜六色的来。

郁舒看了眼门口,扭头飞快在危煦嘴唇上印下一吻。

婚期将近的时候,危煦好得差不多了,毕竟有最好的医生,用的也是最好的药。

婚礼当天,复古轻奢的贵族婚礼现场和危家传承百年的别墅相得益彰,婚礼十分盛大,庄园里宾朋满座,黑白道有头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郁舒和危煦穿着同款银白色手工高定西装并肩出现的时候,惊艳了众人,他们在宾客见证下,为彼此带上戒指,在所有人的祝福中甜蜜接吻。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鲜红的玫瑰花散发幽香,缠绵了两个人的心扉,悠扬美妙的音乐为他们的结合送上祝福。

当晚,危煦将应酬丢给了哥嫂,自己带着郁舒趁早逃离晚宴。

他雀跃的将郁舒抵在墙上,反手锁了婚房门,两个人情不自禁拥吻,郁舒怕碰到他没好彻底的伤口,不太敢对他用力,而危煦就没这个顾虑了,甚至仗着有伤口对郁舒大行放肆,一点不给郁舒机会,一个深吻就把郁舒吻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

他还打趣郁舒:"你到底怎么回事,吻技还是这么差?"

郁舒怪不好意思,"你好不就行了?"

郁舒一想,居然很有道理无法反驳,且虚荣心被狠狠满足了,他捏着郁舒下巴又狠狠吻住。

两人新婚燕尔滚在床上,急吼吼替彼此扒衣服,不一会儿就坦诚相见,这时两人反倒愣了,看着赤条条的对方,陌生又熟悉,没了从前的种种隔阂,敞开心扉,看着对方的肉体却更加令人脸红心跳血脉贲张。

倒是危煦先反应过来,猝然俯身亲吻抚摸郁舒,郁舒一颗心化成了水,身体情欲翻腾,身下雌穴羞耻的流水,阴茎早就勃起,他下意识扭动身体,不知几时,危煦就分开了他的双腿,挤入他两腿之间。

危煦硬挺热烫的性器在郁舒湿漉漉的下体摩擦,从大腿根色色的蹭过去,钻入股缝,顶在水屄附近研磨。

郁舒被吻得有些晕,脑子里软绵绵的,几乎不能思考,从前还有一丝理智在拉扯,如今全无顾忌,他坦诚的将身体交给危煦,修长双腿缠上危煦的腰,主动将雌穴套在爱人大屌上。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因为这个器官的存在而自卑,反而觉得,因为它,他们的爱情有了更多的可能和乐趣。

危煦也有些偏爱郁舒的雌穴,毕竟又水嫩又温软又紧致,他一边啃咬郁舒的奶子,一边探手揉搓郁舒美鲍,灵活的手指夹住阴蒂用力拉扯掐捏,郁舒受不了颤抖起来,身体战栗,在危煦身下越发情动,扭动身体蹭他,想寻求更多安慰。

危煦对他的表现实在满意,将他双腿分开拉成一条线,单是露出中间美穴,嫣红靡丽带着水渍,莹莹泛光,媚肉乖巧的一开一合,在龟头顶上去那一刻,张开小口懂事的含住,危煦爽得脑子都融化了,他重重往前一顶,粗大阴茎悍然而入。

郁舒身体往上蹿了一截,又落回来怼在危煦大屌上,口中猝不及防溢出惊呼,自从被肏开子宫,危煦越发喜欢深入,郁舒也更享受被肏进子宫的感觉,每一次都欲生欲死,令人难忘,危煦左右横冲,肏在子宫壁上。

他说:"我们干了这么多次,到底没怀上。"

郁舒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身体神经质抽搐着,揪着床单的手都有些脱力,情欲才是让山一般耸立的男人软化成水的化骨毒药。

肉花在危煦大力肏干下盛开到颓靡,被肏烂了一样趴在一边,包裹着未进入阴道的卵蛋。

郁舒脸色红润,一是因为喝酒的原因,而是因为两情相悦情欲上头的原因,他甚至危险的在想,就此被危煦肏死也不错,反正婚是结了。

危煦将他两条腿折起来按在胸前,俯身压住,郁舒圆润的屁股更加凸显,股缝里肉鲍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