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窝边草不是,再说,大哥给的人,他也不敢乱搞,更何况郁舒太纯洁了,下作的把人弄上床,总觉得侮辱了他。

只是今天,他实在把持不住,所以小心翼翼试探,郁舒又一次次对他妥协,现在,还答应让他看屄,那是不是意味着,郁舒对自己也有那么点意思?

这厢,郁舒天人交战好一会儿,将头埋进枕头里,单手捂住脸,然后闷闷的说:“嗯……”

危煦乐坏了,简直不敢置信,他几下踢掉了鞋子,爬上床,跪在郁舒腿间,小心翼翼将被子掀到一边,用一个被角盖着他右肩伤口处。

郁舒双腿大开,姿势淫荡,他感觉……自己像个孕妇正在生产?诡异感让他羞得恨不能死在枕头里。

危煦将他阴茎拿起来按在小腹上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却附上雌穴,郁舒猛地一缩,身体敏感得过分。

他一直当那个东西不存在,除了洗澡不小心碰到,和面对危煦时对那个穴产生自卑、厌恶之外,平时基本想不起那玩意儿。

此刻被危煦一碰,感觉陌生、惊惶又刺激,他死死咬住枕头,将自己差点不合时宜冒出来的声音逼回去。

危煦指尖顺着鲜嫩的小逼描摹,从上往下,又来回一遍,一点点拨弄两片小小的阴唇,拉扯揉捏。

第一次被玩穴,快感海浪一样冲刷着他的神经,郁舒感觉自己要疯了,眼泪都被逼出来,洇进了枕头里,身体皮肤浮现不正常的粉红,小腹处一下一下节律的收缩,雌穴口舔过危煦的指尖。

危煦突然笑说:“天赋异禀啊,好馋的小嘴,水还源源不断。”

他平时浪荡惯了,什么玩法都会,但对着自家保镖,他却本能的收敛了一些,甚至不太舍得弄残了那朵娇花,他小心翼翼,呵护备至。

郁舒身下难忍,试图合拢双腿,但却紧紧夹住了跪在腿间的危煦。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自己也会像那些男孩一样,躺在危煦身下,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在他眼前。

羞耻、意难平、嫉妒、自卑、委屈……

总之,莫名其妙的很多情绪一股脑涌出来,他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