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寐毫不留情在山巅按着千重彦,打了一顿结结实实的屁股,顺便掌掴了两处随便流水的骚穴,千重彦早被他一通玩弄搞软,连走路也不能。

冷寐抱着他,他轻轻环住冷寐,嗅着他的气息,乖乖贴在他心口,由主人将自己抱回仙府,屁股和阴部火辣辣的感觉丝毫未退,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只怕和屁股一样红,太羞耻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自己方才被打的情形,更无地自容,直羞得往冷寐怀里钻到更深。

冷寐察觉他往自己怀里钻,嘴角勾起,又按了按他的屁股,道:"小骚货,还没被打够?还要接着惩罚?"

千重彦摇摇头,闷声说:"不是主人,骚屁股被打够了。"

冷寐将他放在榻上,压在他身上,"口是心非,小狗,惩罚没完,趴好,主人要使用你的骚屄了。"

千重彦从冷寐身下缓缓起身,外袍零散的遮在身上,反倒是更加风情淫媚,他跪好,反手撩起衣摆,将红肿的屁股露出来,肩膀触地,两手往后掰开被抽打过的骚屄。

"主人,准备好了,请使用小狗的骚屄。"

冷寐揉捏着他的屁股,一手将自己的阳物释放出来,抵在他雌穴口摩擦拍打几下,毫不犹豫顶入,千重彦被贯穿,身子往前一扑,冷寐及时按住他的腰肢,将他拽回来,狠狠顶到最深处。

"唔……主人,好大,小狗的骚逼被撑大了。"

冷寐一下一下挺动,青筋满布的狰狞肉刃在娇嫩靡红的穴口进出,带着残忍的丽色。

"骚逼不就是被鸡巴肏的吗?"冷寐凶狠操干,千重彦浪叫声高亢起来。

冷寐精力十足,每一次都非得将他三洞射满才罢休,千重彦有时都在想,主人到底哪儿来这么多东西?会不会耗干他?每一次都几乎要把他肚子射满,是不是嗑药了?

当冷寐知道他这个想法后,身体力行将千重彦肏到七天起不来床,用以证明自己身体强悍,根本不屑用药。

今晚也一样,千重彦被操得神魂颠倒,最后晕死过去,当他再次醒来时,只感觉心口处发热。

他迷蒙着睁开眼,只见冷寐端着烛台,一滴滴蜡油已经滴在他身上了。

蜡烛温度不是很高,滴落在肌肤上那一刻,烫,疼,但是却能忍受,恰到好处,疼痛很快变成快感,他呻吟起来,微微扭动身体。

冷寐说:"躺好,不准动,要敢发骚乱动,我就把它滴进你两个骚穴里去。"

闻言,千重彦身子骤然一缩,不敢动了,压抑的喘息着,任由冷寐用蜡烛在他身上作画。

这温烫的蜡油滴在皮肤上尚且可以忍受,但要是滴进雌穴或者屁眼那种娇嫩敏感的地方,简直无法想象会疼成什么样子。

冷寐挽着袖子,一处处极其认真,"小狗,这个有趣,等画儿作好了,主人给你刺个字,好不好?或者烙印?"

千重一边听一边害怕,但听冷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在说,他默许了,片刻后,又说:"小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冷寐笑着,将一滴蜡油滴上千重彦右边乳尖,千重彦差点疼得跳起来,脖子上青筋浮现,额头冒汗,但还是握紧双拳,极力忍耐,良久,才闷哼出一声压抑的痛苦哀鸣。

小腹处十分敏感,冷寐蜡油滴到的时候,千重彦整个人都在颤抖,这也太羞耻、太……疼,也太爽了。

他小心翼翼看着冷寐,生怕冷寐一个心血来潮,将蜡油滴到他娇嫩敏感之地,冷寐明白他的小心思,只是笑笑,倒没戳穿。

等最后一滴蜡油落下,冷寐扶着冷汗直流的千重彦起身,将他带到镜子前。

千重彦惊讶了,冷寐说作画,当真在他身上作了幅画。

他们站在苍梧山巅,看金乌西坠,主人迎风而立,他跪立在侧,脖子上的链子牵在主人手里。

乳尖那一朵红霞,正好是他们观望的夕阳。

虽然看不出人物面貌,但形神俱备,让人一眼便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