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的小仓鼠,他将袋子放在了地上,掏出那包黑芝麻馅的汤圆,撕开就要分给傅明琛一半,傅明琛摆了摆手拒绝了,表示自己可以委屈一下,吃水果馅儿的。
许景言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着问:“那傅总愿意赏个脸,去我家吃汤圆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也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有什么恩什么怨最好当场就报完。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从许景言嘴里出来就多了那么一层不明不白的意味。
就像是在说:我家的汤圆会做后手翻,要去我家看看吗?
明明心里怀疑着许景言另有所图,但傅明琛还是鬼使神差地跟着许景言去了。
直到站在许景言家门口的时候,他还在努力思考着为什么自己会主动跟着许景言回他家。
难道是真的想看汤圆做后手翻吗?
进了门之后,傅明琛换好拖鞋安静地坐在客厅,他看着许景言家里的装修风格,实在想不通网上那群人为什么会骂他是妖艳贱货。
许景言三岁的时候双亲出车祸去世,被自己的叔叔领养,他那位叔叔和自己父母是多年的至交,对他视如己出,将自己多年来所学的一切术数毫无保留的教给了他。
许景言本身就对这种东西颇为感兴趣,学起来很快,也很有悟性,上大学成年之后,在叔叔的引荐之下又去龙虎山拜了师,传了度,四年之后还考了道士证。
傅明琛目光在他家环视了一圈,黑白色的极简风格和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形成了巨大的冲突,屋子里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他看不懂的东西,墙上密密麻麻沾满了书画作品,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许景言平日里顶着那一张美得雌雄莫辨、风情万种的脸在家里写毛笔字,打太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