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但也可能是几十年。
然而,不管这混乱的时间是长还是短,其实最容易遭殃的,还是他们这种底层的农民。
尤其是她这种性别为女的农民。
觉得那些难民们是个大隐患,陈萱萱就轻轻的咳了咳嗓子,开始一本正经的跟自己面前的男人说了,“当家的,那些落难的人多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顾言璋听了,情绪有些激烈的说了,“这是当然啊!”
“这当然不是一件好事!”
顾言璋作为生活在这里几十年的老土着,他心里特别的清楚,官府衙门里的那些人,特别的不喜欢闲汉赖皮。
县城里头那些没有找到正经事干的,没能娶妻生子的汉子,基本上都是被重点监察的对象。
他们这个地方的风气不错,没有赌馆,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妓院。
没有什么大烟馆。
因为好几任县令大人来了这里之后,就都不让别人干这个,也不让手底下的人干这个。
顾言璋猜的出来,他们这个地方本来就已经特别的穷了。如果还搞这些个玩意的话,那他们这个县城,就变得乌烟瘴气了。
凡是来这个地方当县令大人的,基本上都想在这个穷乡僻壤干出一些成绩来。只要五年之后,被评为优,他们立马就可以被调任此地了。
而地方风气啥的,其实也是县令大人的上头人,所考核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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