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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公公这种人,实在是叫人难以理解。

就在他们小两口商量着,他们应该怎么把那些细粮都吃完的时候,他们就敏锐的听到了,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这声音是从厕所里头发出来的。

天天都要给猪喂食的顾言璋,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内群众在不断的惨叫了。

一想到老爹收留的那些亲戚,现在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把他家的猪杀了,顾言璋就叫上了于氏五兄弟,开始往厕所那个方向奔。

当他们这些人急匆匆的跑过去的时候,他们就一下子看见了,顾裕安拿了一把尖刀,正在给一头只有两个月的小猪放血。

现在不是杀猪的季节。

就算是杀了猪,不年不节的,那些猪肉也卖不上价!

再加上,顾裕安手头上的小猪,现在的市场价是一头800文大钱。成本太高了,一般的人真吃不起烤乳猪。

于是,顾言璋就一下子冲了过去,一边防范着老爹对着他的尖刀,一边情绪激动的说道,“爹~,你这是干什么呢?!”

“就你手头上的这猪,现在就能卖八百文大钱了!如果这猪养到了今年年底,或者是明年秋末,咱们家至少可以进账五六两银子!”

顾裕安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银子银子,你天天跟我说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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