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折腾,她的发髻散乱,勉强整理了一下,但还是乱糟糟的。身上半幅裙子都溅上了泥点,更是脏污不堪。
宋盈自知理亏,说话结巴,“你……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凭什么她们能进,我不能进。我又不是没钱!”
“这位客官,这是我们酒楼的规矩。”小二声音拔高了些。不少酒楼内正坐着喝茶吃饭的人闻声看来,见两人争执,眼神不时打量着宋盈的裙子。
有人甚至发出低低的笑声。
还没见谁家小姐裙子脏成这样,跑来酒楼吃饭的。也不嫌丢人。
宋盈脸皮火辣辣的,察觉到那些扫视自己的眼神,又羞又恼,往上看了一眼,见宋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愤恨地跺了跺脚,在众人看戏的眼神中,逃也似的朝着外面走去。
三楼,裴忌靠窗而坐,微微仰头,眼神看向窗外的景色。
只是刚入秋,他身上就裹了一件上好的紫貂披风,纤细冷白的手指轻轻握着一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