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侧逃窜。

避让不及时的,下一刻就重重地挨了一记鞭子。

宋瓷两世为人,见过阴谋算计,但从未见过如此跋扈的。

更倒霉的是宋盈,她刚下马车,还没弄清楚眼前的情况,马蹄踏过水坑,水混合了泥点子,溅了她大半裙摆。

她眉头紧拧,敢怒不敢言,眼神追随着刚才离开的马儿背影看去。

那人的马儿矫健,马鞍奢侈华贵,马鞍边缘描金的纹样在光下耀眼夺目。

等人走后,周遭的老百姓似乎见怪不怪了,窃窃私语:“刚才那位就是奉家的小霸王?”

“就是那位奉易....他性子喜怒无常,经常在人多的街道打马,之前还撞死了一个小女孩呢。”

“这人这般嚣张可恶,居然也没人管?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

旁边一人小声提醒,“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家曾经救过先皇,先皇赏赐了爵位,放话说,他家只要不通敌叛国,就不允许伤害奉家的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