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

他又想起宋瓷来,那样的容色和脾气,才是最有趣的。

只是,可惜了。

是夜,他难得没有宠幸韶卿,两人和衣而眠,只是侧着身子背对着裴恒的韶卿脸上满是屈辱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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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早起,外边的晨光从窗户的角落偷偷闯入,洒落在床榻之上,床榻铺开的墨发如同一幅极好的山水图,女子眉目如画,清丽可人,屋内光线不清晰,在这份朦胧之下,像是幽静一株昙花。

裴忌撩开她脸颊旁的一缕碎发,宋瓷嘟囔道:“裴忌,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