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裴家掌权者。身边的人从来都是听之任之,何曾有人这样跟他唱反调。
裴老爷,“混账,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来人,给我把她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说着,是连宋瓷的解释都不想听,竟然想直接动手。
“我看谁敢!”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裴忌赶到了,他额头浸出一层薄薄的汗,眼神阴冷似带着淬了火焰的刀子,竟然直直地看着裴老爷。
“你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是要违背我的话?你可知道,她要害你母亲,这样不顾人伦,没有丝毫慈善之心的人,你竟然要护着。”
裴老爷大怒。
裴忌:“父亲说是她要害夫人,那么,有何证据吗?”
裴老爷气急,指着宋瓷和满屋子的人,“这种情况,还需要什么证据?”
裴忌:“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夫人自导自演,未必没有可能。”
一直隔岸观火的裴夫人坐不住了,她哀戚地看着裴忌,“我知道你一直并未把我当做母亲,我并不怪你,可是,她要害我性命,你一定要护着她,不顾自家人生死吗。”
裴忌:“她嫁了我,是我的夫人,自然是自家人。”
裴夫人一噎,看着裴老爷,“老爷,看来我在这个家,是做不了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