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宋柔惜和李遥心里直“突突”。
这丫鬟笑这么开心做什么?
“那你还想怎么样。”宋柔惜气地怒瞪她。
“奴婢不能怎么样,这支簪子,外加大小姐手下的那一对耳坠,想来应该就够了。”
“你!”宋柔惜气得顾不得伤势,撑着坐起来,“休想!”
甜儿神色一冷,“既然大小姐不肯,奴婢只能去回了三小姐,说这事儿还是找来乐怡公主问问,打碎了内造的东西,应该如何处置。”
说着就朝着外走。
“等等!”宋柔惜气急败坏,“我没说不给,你走什么!”
她说着一把将簪子和耳坠子交给云夕,别开头,拼命让自己别去看。
这两样东西,放在外边儿,恐怕五十两黄金都够了,居然便宜了宋瓷这个贱人!
接过东西,甜儿细细看了看,她到底跟在乐怡公主身边多年,对这些东西很有几分眼力,勾唇一笑,快步离开了。
“可恶!可恶!”宋柔惜气的用力捶打被褥。
身后的伤口撕开,疼得她眉毛乱飘。
李遥急忙让她褪去衣服,拿起太子送来的药粉洒上去。
“你先好好养伤,宋瓷敢这么对你,娘自然会替你报仇。”
一听报仇,宋瓷立刻来了精神,两人凑近嘀咕起来。
甜儿拿着东西回来,宋瓷在屋子吃着正冒着热气的红薯,指着空余的位置道:“你回来得及时,红薯烤好了,泡了茶,快坐下一起吃。”
晚香正吃得香甜,说话都顾不上,只“唔唔唔”了几声。
谁料,甜儿放下东西,径直跪了下来。
晚香差点被喉咙里的一大块红薯噎死,拼命地捶打自己的胸口。
“你跪着做什么。”宋瓷清冷的眼睛里划过一抹了然。
“三小姐,奴婢哪一日没有保护好你,理应受罚。”说着干脆地从身后摸出一根藤条,双手捧着,递给了宋瓷。
宋瓷看着她手心静静躺着的藤条,半晌没说话。
“你以前,也是如此受罚的?”
甜儿诧异抬头,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这么问,想了想,才点头。
“是。”
“疼吗。”
甜儿点头,又摇头,嘴里解释,“疼,但后面就不疼了。奴婢习惯了。”
晚香突然觉得手里的红薯一下就不香了,甜儿,结果一点都不甜。
这还是第一回,宋瓷听她提起以往,“你爹娘呢,我们好像从未听你说过。”
“奴婢没有爹娘。”
“没有?是人就有爹娘,否则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
“自打奴婢记事起,就在煜王的宫内接受训练,奴婢因为一身古怪的力量,后被安排伺候乐怡公主。凡是做错事的,都要用鞭子抽打。”
宋瓷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你起来吧,既然你说责罚,那就扣你一个月的月钱。”
甜儿抬头,眼睛里都是疑惑,只是如此吗?只是扣月钱?
“我不喜欢伤人,特别是身边人。你跟了我这段时间也看到了,晚香虽然马马虎虎,做事也有些笨笨的,但只要对我衷心,尽力为我做事,我会保护你。”
她抬手拿出藤条,在甜儿手心里放下一个热乎乎的红薯。
红薯温暖香甜的气息,萦绕在甜儿鼻尖,挥之不去。
晚上沐浴后,宋瓷的发尾还有些湿润,脸上被热水蒸腾出红晕,灵动的眼儿里满是雾气缭绕。
甜儿拿出那把琴,又把银票递给宋瓷。
“这琴你去送给一个人。”
“谁。”
“云大家。就说,我求她帮我一件事。”
当晚,那把琴,就躺在了金银楼身价最贵,名气最盛的云大家桌子上。一同的,还有宋柔惜的那支簪子,一对耳坠。
眼前的云大家,竟然的那一日拍卖行的云小姐。
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