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片刻，才抬起眼，眸子里盛着茫然，轻声问道：“母亲，孩儿有件事想问您，何为爱？”

谢宁娇愣住了。

她原以为女儿会说陛下，或是朝堂的纷争，却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问题。

她看着女儿眼底的困惑，忽然想起许多年前，自己也曾这样问过母亲。

那时的她，尚不知情爱里藏着多少甜蜜与苦涩，只觉得那是比锦绣还要绚烂的东西。

“怎么突然问这个？”谢宁娇放缓了语气，抬手理了理女儿鬓边的碎发。

姜韫兮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