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用如此艳丽的胭脂。

“那我也告诉你,不仅是这一次我不会做,日后家中所有事情,我也都不会管。母亲要试试吗?看是我这个宠妃先失宠,还是父亲先落罪。”

闻言,孙氏和杨婉因都觉得不可思议。

孙氏手指着她,恼怒不止,“你竟然要对你父亲下手!你个没心肝的白眼狼!”

杨婉因也跟着骂,说她忤逆父母,不配为人,必定不得好下场。

杨佩宁听在耳朵里,却并不入心。

狗吠而已,她难道还要去理解包容吗?

“我如何就不必你们费心了。至于蓁蓁那里,永阳伯夫妇早已在京中买下一处大宅院布置成了婚房,华阴伯父家的堂兄和族老不日前也已经抵达京师。你们放心好了,有礼部和永阳伯府在,本宫也会派出尚仪局的女官掌事帮衬,蓁蓁和永阳伯世子大婚,必定礼节备至宾朋满座。”

孙氏怒火中烧,推开杨婉因扶着她的手。

“那杨蓁蓁不过是个远亲,你竟比你妹妹的婚事都还重视,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

“那没办法。”杨佩宁摊手,“母亲可别忘了,这桩婚事,是杨婉因先不想要的。”

杨婉因冷哼一声,“那又如何?区区一个伯府世子夫人的位置,本宫还不稀罕!”

许是看杨佩宁心思笃定,两人责骂了两句后便离开了。

倚华宫的人原本没打算去送,但杨佩宁提了一句。

“扶桑,本宫可是重视孝道之人,你去替本宫送一送。”

完了,又吩咐明仲,“本宫心脏疼得厉害,你去太医署走一趟,务必要让当值的医师都知道。”

闻言,扶桑和明仲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