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乐在其中呢。

韩江雪皱眉看她一眼,语气又冷了些。

“人展现出来的模样,很多时候与真正的样子是不相符合的。你们若是硬要这样随意判定一个人,我也无话可说。”

于是扭身过去,不再说话了。

这厢,出了储秀宫的杨婉因越想越憋屈,折身就入了倚华宫。

来时见杨佩宁正执笔写字,嘴角就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

“长姐什么时候也学我开始喜欢诗书了?竟还练起字来。”

她说着,自顾自坐在杨佩宁对侧的软榻上,笑得讳莫如深,仿佛料定杨佩宁一定是嫉妒她的才气想要模仿。

“只是这诗书和笔墨,都是需要天分的,长姐实在不必苛求。”

语气中,是浓浓的得意与居高临下。

杨佩宁正写到最后几个字了,聚精会神没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