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些,把她当做一坨狗屎,给忍几步,越过去。

没曾想,听到这么一番话,当即肺管子就炸了。

晚棠姐是她朋友,骂晚棠姐,等于骂她。

李思思冲上前,扯住刘翠翠辫子,对着她身上被衣服遮住的软肉,又掐又挠,疼得刘翠翠嗷嗷叫,大骂她‘疯子’。

打人的同时,李思思嘴也没闲着。

“晚棠姐,嫉妒你?嫉妒你长得没她漂亮?嫉妒你没她有本事?”

“苏晚棠一个资本家小姐,有啥本事?花钱败家的本事?”

“资本家小姐?”李思思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看来她也没把你当好朋友,我劝离她远一点,别哪天被连累,打成坏分子,我小姨就是被她连累的下乡了。”刘翠翠扭曲着事实。

她是进大院了,但是大院里、家里大伯、五个堂姐、一个堂哥、侄女们,没一个正眼瞧她。

凭什么苏晚棠日子过得滋润?还交上了副师长的女儿当朋友?

要是她把苏晚棠这个朋友抢过来,苏晚棠一定会很伤心吧?

想到这点,刘翠翠说得更是起劲,她给李思思分析着。

“思思,我爸妈是贫农,你爸妈是军人,咱们才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同志。这不巧了,还都在一个大院,这也就是我这当姐姐,看你年纪小,不忍心你被苏晚棠那资本家坏分子给骗了,才大义灭亲,给你说句掏心窝子话。”

“那我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