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同时开口。

陆淮安:“你先说。”

“昨夜,是我不好,不该怀疑你,更不该对你甩冷脸子。”

陆淮安愣了一下:“晚棠,不怪你,是我没说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底清楚,我只是介意那桩婚约。”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划过。

“陆淮安,你在吃醋?”

陆淮安耳尖红了一下,却是道:“刘同志说你不想受苦,所以选择嫁给了我,这话我不信,但我庆幸,娶你的是我。”

“还说没有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