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你们的县令柳如镜带着曹都头的灵柩离开京城,启程返乡。”
池依依道:“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万桂花默默流着眼泪:“县太爷也是这么说的。”
她哀哀坐了半晌,忽道:“可我不信。”
“你不信什么?”陆停舟问。
万桂花抬起头:“我夫死后,家中遭了几次贼,丢了些银钱,那些银钱是我夫去京城之前县太爷给的赏,还有几封书信,都是他和友人闲着没事写的。我本以为是有人欺负咱们孤儿寡母,特地去县衙报了官,但衙门的人迟迟没能破案,后来我遇见我夫生前交好的一个捕快,听他的意思,我夫似乎哪里得罪过县太爷,他们才会如此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