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多次也无法,久而久之,也只好由得她了。”
池依依轻轻一笑:“殿下与皇子妃伉俪情深,令人钦羡。”
二皇子笑道:“别人说这话尚可,池夫人说这话,未免言不由衷。谁不知你与陆少卿感情深厚,若论伉俪情深,只怕本宫与皇子妃远不及你二人。”
池依依垂眼一笑:“二皇子过誉了。”
二皇子打量着她,忽道:“陆少卿若听说你滞留宫中,恐怕在家坐立难安,池夫人,你说他会来皇城找本宫要人吗?”
池依依笑意不变:“夫君不是不讲理之人,即便真的来了,也是担心我叨扰了殿下,又怎谈得上‘要人’二字。”
“那就好。”二皇子像是松了口气,“只要陆少卿别把本宫当成恶人,也就不枉本宫今日出手相助。”
他笑容和蔼,池依依却心中一凛。
她忽然明白二皇子将她留下的目的。
江瑞年视她为嫌犯,二皇子却出面解围,无论真相如何,在外人看来,二皇子便是帮了她一把。
帮她则等于帮了陆停舟。
二皇子把她留在此处,分明是想守株待兔,等陆停舟主动来寻。
届时两人见了面,不管陆停舟是否情愿,都得承了二皇子这份人情。
这一来二去,只要有心人稍加渲染,陆停舟就会被归为二皇子一党。
这般拉拢人的手段不算精妙,但以二皇子的身份,池依依却不能与他翻脸。
她朝二皇子缓缓一笑,转开话题:“殿下府上的膳食的确精致,改日见到皇子妃,臣妇定要向她讨教这做菜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