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的还不够。”
那天晚上他走得晚,看到王建设一个人在医院天台上吸烟。
烟雾缭绕中,他驻足看着他沧桑孤寂的背影,始终没有上前。
后来,希桦医院内增设了大量的宣传标语,术前也有专门的护士、麻醉师等人联合向家属详细地说明情况,对于一些文化水平低的患者,更是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追问。
要是发现家属或患者眼神闪躲,或语气发虚,他们宁可直接更改手术计划。
高御清垂眸想着,冰凉的水划过他的指缝。
难道他们的信仰也是流动的吗?
“高医生,好巧。”
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他沉默地望向镜子里喝得面色发红的江韬,关上水龙头,自顾自地抽了张纸巾擦手,并不打算与他搭话。
江韬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跟他们医院那些老油条不一样。
他拍了拍他的肩,面上的笑不似刚才那样虚假,而是十分真诚:“你要相信你们院长。”
高御清微微蹙眉,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