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至君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脚步声走远,客厅里只剩陆西宴。

明明没有挨巴掌,陆西宴脸上却比挨了几十个巴掌还疼。

火辣辣地疼。

疼到心底,疼得喘不过气。

他垂着头,胸腔剧烈起伏着,眼泪蓦地就掉下来。

手里的烟蒂灼伤了手指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