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舟还会包容她?
想到这里姚婉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委屈,我不会忍下的!姜织!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
正在给她处理伤口的江雅手一顿,“你说她叫什么?”
“姜织。生姜的姜,织布的织,真是俗气的名字。”姚婉嫌弃的解释。
江雅仔细的想了想,“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过。”
“指不定是她在首长办公室闹着喝农药的事情,传过来,你听了一耳朵吧。”
江雅摆手,“不是,不是。”
她说着,一面深想着。
忽而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和你提过我走了,医院这边收了一个赤脚大夫过来顶替我在卫生站的位置。
那个人就是姜织!当时我还想着来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同志,名不经传的凭什么入军医院,哪怕是在家属院卫生站看诊,可也不能儿戏啊。
我就把这个名字记下来了,你不是说她是乡村泼妇,读书少,不认识什么字的,怎么能当医生。”
姚婉也疑惑上了,“表姐,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多,只是看她穿得不讲究,骂人也粗俗不堪,我就以为她是乡村泼妇,读书少。”
江雅冷笑,“她还真是有手段,也不知道你们首长怎么想的,虽然家属院卫生站都是看感冒发烧,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啊。”
姚婉却有了新的想法,“表姐,高处不胜寒,说不定首长想的是让她知难而退。
虽然只是看感冒发烧,可家属院的老婶子们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儿。我看她有的是苦吃。”
她也更有机会下手了!
姚婉话里有话,各种给江雅暗示。
江雅现在对姚婉那是掏肝掏心掏肺,她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什么意思。
处理完伤口,姚婉离了军区,回家了。
她请假几天,她得回家好好的养一养,不能让脸上的伤留疤。
姚婉回家了。
她并不知道,傍晚。
徐砚舟下班的时候,又去了一趟秘书办公室。
刘秘书哼着歌儿准备回家属院,他今天心情不错,因为媳妇儿早上在服务社抢着肉了,给他打电话让他早点回去吃肉。
他是得早一些,不然家里的崽子们抢光了,没他的份。
这肉不好搞。
他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刘秘书长的步伐有些着急,却不想在路上碰上徐砚舟了。
“徐团!我们的徐大英雄!”
刘秘书长开起玩笑。
徐砚舟清了清嗓子说,“什么徐大英雄,刘叔别拿我开玩笑,我算个屁的英雄。
我在前方守护祖国人民,我媳妇儿在后方吃尽苦头,现在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过来随军。
可有的同志觉悟就是不高,怎么都要找我媳妇儿的茬。我媳妇儿性子内敛,不争不抢,有什么委屈也是自己受着。
可有的同志就是这么欺人太甚!”
刘秘书长嘴角轻抽,他那敢喝农药的媳妇儿性子内敛,不争不抢?还有委屈自己受。
他怀疑徐砚舟在出任务的时候,伤着眼睛了。
他那眼睛在他媳妇儿那里,很不好使。
徐砚舟见刘秘书长的表情怪怪的,以为他没听懂,眉头一皱,“刘秘书长,你手底下的人搞事儿,你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了她破坏军婚?”
刘秘书长被自己口水呛得剧烈咳了好几下,“徐砚舟同志!这么大一顶帽子她可遭不住。
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我会好好的教育姚婉同志。”
徐砚舟轻叹一口气,“上次你给了警告,都没什么用。这小同志怕是思想觉悟不够,别的不怕,就怕哪天捅出什么大篓子。”
“是是!这个问题非常的严重,我会引起重视。”
刘秘书长心里MMP。
你那媳妇儿能吃亏,他不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