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舟的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还有他努力出来的温柔。

小禾走上前一步,“你为什么分得清我们俩?”

徐砚舟看着大穗,再看向小禾,“姐姐的眼里只有防备,你的眼里有打量。”

小禾明显机灵得很。

大穗虎一些,憨憨的很可爱。

而且她的小拳头一直没有松开,紧紧地捏着,对他全是防备,仿佛他敢碰她一下,她会拿小拳头揍死他!

小禾环抱双手,重重的哼一声,“你分得清我们俩,我们也不喜欢你!你是坏爸爸!”

姜织听着这话,怔了一下。

其实她知道,她们是希望有爸爸的,甚至是渴望父爱的。

她带着她们逛街时。

偶遇一家四口,那家的爸爸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和孩子有说有笑。

小禾盯着看了好久好久。

姜织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渴望。

想得这里,姜织立即牵起两丫头的手,“徐团长,你把两丫头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洗下,我带她们洗洗头。”

徐砚舟愣了一下。

洗衣服?

“好!马上洗!”

徐砚舟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去洗衣服。

首长说了,勤快一些,有眼力见一些,什么家务得抢着做。让她感觉到家的温暖,指不定她就想不起来离婚的事情。

对对!

首长说得对。

徐砚舟立即像打了鸡血似的,把两小只的衣服拿去洗了。

于是王婆子在院子里纳凉就看到隔壁的院里,徐砚舟在洗衣服,姜织在给两丫头洗头。

王婆子挂着脑袋打量了一番后说,“徐团长啊,你怎么在洗衣服。你是一家之主,怎么能洗衣服。

这些事情都是娘们做的,你让媳妇儿来随军,就是来保证后方的。她不洗衣服 ,要她来干什么?”

姜织嘴角轻扯,多事的婆子。

真想把她嘴巴毒哑。

不过她倒是很期待徐砚舟什么反应。

她就瞥了一下。

结果就见徐砚舟严肃的说,“婶子,我家的一家之主是姜织。她的用处很多,她为我生了女儿,她为布置了温馨的家。

她是我领导!她指哪儿,我打哪儿!”

他说这番话时,还悄悄的看了一眼姜织,见她没看自己,心才稍稍放回去。

她不反感就好。

王婆子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徐团长,你……怎么被一个娘们拿……”

她这话没说完。

姜织忽而一盆水泼了过去,“哎哟,什么东西这么吵吵,真是聒噪。”

王婆子哎哟一声,吓得从小板凳上跌了下来, 脚咯吱一声, 扭了!

“哎哟哎哟,大贵,快!娘脚扭了,快来扶我一把。”

在屋里的王大贵立即跑了过来,“娘!娘!咋回事?你怎么搞的?”

王婆子哎哟哎哟的叫,“泼妇,真是个泼妇,不讲理的泼妇,赔钱,大贵快找徐团长好好的说叨说叨,这样的泼妇真是要不得,丢人现眼!!

我脚扭了,都是她害的,赔我医药费!”

姜织在院里听着这声音,把陶瓷盘往地上一扔,直接去隔壁王大贵家了。

这死婆子,她不给点颜色瞧瞧,她这日子没得安生了。

徐砚舟看着姜织怒气冲冲就往隔壁去了,立即放下衣服追了过去,“姜织同志,你冷静,冷静。”

姜织转过头瞪着他,“冷静个屁,她都欺我脸上了,我还要冷静?”

徐砚舟拉住了她衣角,“我去!王大贵是我战友,我好处理,你过去,她只会说你欺负老人。”

姜织有些意外,“哦,我不吭声,看看你咋处理?”

虽然刚刚他说的话,很取悦她。

姜织却不认为他真的会完全站她这一边,毕竟这个年代的男同志都挺大男子主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