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二叔算计都摆脸上了,她都察觉不到?
还白白让人占了家产去。
还有她带了一百块的压箱底钱来,结果……嫁进门,成为徐砚舟女人的第三天,她婆婆两句话,她就把一百块乖乖上交!
傻!太傻了!怎么这么单纯!从小丧父丧母,应该知晓人情冷暖啊。
哎,真可怜。
现在她既然成为了她!
恶婆婆,黑心妯娌,丧了良心的二叔一家!你们等着吧!
姜织整理好脑子里所有的记忆,同时也得出结论,这个徐砚舟是知晓她不愿意嫁到乡下来的,原本不想强迫她,是徐老婆子的算计,他俩这才同了房。
他这五年不回一次家,也是故意的吧?
指不定另有新欢。
踢了,这种男人,打包送她都不要。
姜织想得这里,艰难的撑起虚弱的身体,准备给自己把个脉,弄些调理的药。
结果她刚刚坐起身,那摇摇欲坠的门被人狠狠地踢开,来人力气太大,震得房梁上积了许久的灰都落下来。
呛得姜织想骂人!
她轻扇面前的灰,冷眼看着进门来的人。
不是别人。
正是徐老婆子。
她一脸尖酸刻薄相,吊着三角眼,撇着嘴,“没死,就给我起来洗衣服。我徐家凭什么养你个吃白饭的?”
她话说到后面,声音有些颤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天的老三媳妇儿有些奇怪。
那眼神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的冰,有些瘆人。
姜织掀开被褥,下地,“分家吧。”
三个字像爆炸一样炸得徐老婆子脑子里开花。
“啥?你说啥?分家?分你妈个鬼的家,绿豆蝇子采蜜,你在这里装什么疯!”
说着徐老婆子就要伸手去拽她。
姜织一巴掌直接挥了过去,“我说分家,你听不懂人话,还是耳朵被屎糊住了。”
徐老婆子根本没有料到姜织会动手,哪里来得及躲闪,稳当当的接了一巴掌。
打得她的老牙都有些松动,一股铁锈味霎时在口腔里窜开来。
徐老婆子瞬间像是暴走的母老虎,“你个小贱皮子,你居然打我,要翻天了,你居然敢打婆母!
来人啊,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你们是死的吗?给我滚过来揍这个小贱皮子!”
这会儿是上工时间。
徐老大和老二都去上工了。
老大媳妇儿和老二媳妇儿在家。
因为姜织病了好几天,家里的活儿没人做。
所以老大媳妇儿和老二媳妇儿都在家里忙活着家务。
徐老婆子这一声吆喝,两妇人立即跑了进来,“哎哟,娘,发生什么事?啥?老三媳妇打你?
要反天了!大嫂,打死她!敢打娘,她还敢捅破天不成。”
说话的是徐二嫂马翠花,最是狡猾,两面三刀。
从前原主没少在她的手上吃亏。
因为原主长得漂亮,不少村里的小伙悄悄盯着姜织看。
马翠花就跑徐老婆子的面前添油加醋的说她怎么勾引别的男人,说她寂寞难耐什么的。
这导致徐老婆子不停的磋磨原主,原主这么快嗝屁,这些人都是杀人凶手。
而徐大嫂杨春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私自利,脑子蠢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是马翠花手里的枪,指哪儿,打哪儿。
马翠花这一吆喝,杨春妮上前就想拽着姜织的头发抽脸。
却不想姜织反应极快,一脚踢开徐老婆子,左右开弓的往她脸上招呼去。
能动手,姜织绝对不想多说一个字。
马翠花万万没有想到平时闷不作声,软弱可欺的姜织今天像是鬼上身了,居然突然奋起反抗了!
她见状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