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舟一愣,“什么好东西?”

进屋里,姜织低声说,“他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狗东西,我给他弄了一些药,让他好好管一管下半身。

小花之所以会流产,就是因为他兽性大发,不把小花当人的折腾。”

徐砚舟听完这话,下意识的退后一大步。

媳妇儿是真狠!

下点药,都能让人不举!

太太恐怖了!

姜织说完,见徐砚舟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她目光下意识的落到某处,“咋?你怕了?”

徐砚舟的大男子主义作祟,他走上前一步,挺直了腰板,“不怕,我的就是媳妇儿的。

媳妇儿怎么会对自己的东西,下狠手。”

姜织翻一个白眼,“徐砚舟!你要点脸。”

“在媳妇儿面前要脸,媳妇儿得跑。”

徐砚舟开启不要脸的模式,大胆上前贴贴。

姜织故意拿危险的眼神看他,还特意看了看他下半身,“我不要,你再蹭一下,我也让你……”

她话没说完。

这狗男人更大胆了。

她立即就感觉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姜织心乱如麻,脸颊滚烫,撒丫子走人!

这狗男人!

不要脸起来真是不要脸!

徐砚舟看着姜织仓皇而逃的身影,嘴角轻轻上扬。

媳妇儿害羞了。

她脸皮薄。

她是满意的,否则她不会害羞。

只是因为他们分别五年,彼此太陌生了。

再等等,再熟悉熟悉。

一辈子他都愿意等。

姜织又做那梦了,还是那片花海里,他和她一起翻滚。

不仅她做了,徐砚舟也做了那梦。

两人并不知道,彼此都在做同一个梦。

第二天清早,起床号刚刚吹起,大院慢慢地亮起灯,跑步的跑步,弄早饭的弄早饭。

于小花也醒了,她昨晚和赵安邦分开睡的,因为她身上有伤口,赵安邦害怕弄到她伤口。

她睡床上,赵安邦在卧室里搭的简易小床。

她睁开双眼就看到赵安邦在被窝里捣腾什么,还一直嘀咕,“怎么不行了?咋回事?坏了?不可能!”

他一面说,好像还一面搓着什么。

于小花疑惑的问,“安邦哥,怎么啦?”

赵安邦看着于小花,脸上全是急躁,“小花,我好像坏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于小花上下的打量他,“你没坏啊。”

“坏了,这里坏了。”

赵安邦起身到了于小花的跟前,“小花,像上次那样帮我,好不好?”

于小花直摇头,“脏!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要!”

赵安邦着急的说,“你不帮我,以后就彻底的坏了。你难道想守活寡吗?”

要不是现在风声紧,他才不想哄这个傻子。

找刘欢欢,那小S货好得更快。

于小花的理解里,守活寡,就是他死了。

她摇了摇头,“安邦,我不想你死。可我真的觉得很恶心。我还生着病,姜姐姐说了,我现在生病,要静养,什么都不能做。

不然以后我会死掉的。”

姜织故意说得严重。

就怕赵安邦这畜生虐待她。

于小花虽然智力不全,可也是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