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李教授低声说,"实验室有紧急出口!"
我们迅速收集证据,从后门溜出。穿过迷宫般的走廊和楼梯,终于逃到校园另一侧。李教授联系了校园保安和警察,但我们不敢停留,直接打车回他家。
"他们怎么会知道?"车上,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刚到加拿大..."
"可能监视了老杨。"徐景明分析,"或者...国内有人通风报信。"
这个可能性令人不寒而栗。如果梁书记的人已经渗透到调查组内部...
回到李教授家,我们立刻检查证据。除了图纸和录音,老杨还给了雨晴一个小本子父亲的工程日志,详细记录了每天的质量问题和违规操作。
"这些足够定罪了。"徐景明翻看日志,"但老杨说的'幕后'是谁?"
"不知道。"雨晴摇头,"他只说'上面还有人'..."
正讨论着,医院打来电话:老杨醒了,但伤势严重,想见我们。
医院里,老杨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但眼神依然锐利。看到我们,他艰难地招手:"过来...没时间了..."
"杨叔叔!"雨晴握住他的手,"谁打伤的你?"
"梁的人..."他喘息着,"听我说...证据...地下室..."
"我们拿到了。"我轻声说,"图纸和录音。"
"不...还有..."他艰难地比划,"墙里...保险箱..."
"什么保险箱?"
"实验室...东墙..."他咳嗽起来,"密码...雨晴生日..."
护士进来打断了谈话,要求病人休息。临走前,老杨抓住我的手:"周工...好样的...别放过他们..."
他的眼神中有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认识我很久,又像是透过我看着什么人...
回到李教授家,我们决定再去一趟实验室。这次加拿大警方派了两名便衣陪同,确保安全。
夜深人静,实验室显得阴森恐怖。东墙是一排储物柜,我们小心检查,终于发现一块松动的墙砖。移开后,露出一个小型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