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亲生女儿..."她犹豫了一下，"她还活着。"

"在哪？"我急切地问。

"我不能说..."她摇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保证...放过王志明。"她眼中闪过一丝母性的光芒，"他是无辜的...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这个请求让我愣住。王莉，这个曾经冷酷无情的复仇者，竟然在保护王志明？

"我保证。"我郑重地说，"告诉我妹妹在哪。"

王莉深吸一口气："她被送到国外...加拿大...收养家庭姓陈..."

这个信息如雷贯耳。我有个妹妹，在加拿大，姓陈...

"有联系方式吗？"

王莉摇头："只知道这些。郑书记安排的，防有人追查。"

她转身要走，我拦住她："等等！你为什么帮我？"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我："因为你妈...当年救过我姐姐..."

说完，她快步消失在夜色中。警方想追，我示意算了。今晚得到的信息太多，我需要时间消化。

医院里，母亲伤势稳定，正在休息。徐景明和刘队长处理完后续事宜，赶来会合。

"王莉呢？"刘队长问。

"走了。"我简单地说，"但她给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