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我惊呼，"两个孩子被调换了？"

老人点点头："郑书记的情人生了女孩，不想要。正好王娟生了男孩，郑书记就...换了。"

这个肮脏的交易令人作呕。郑副书记用自己的私生子替换了父亲的孩子，目的是什么？报复？控制？还是...

"那父亲真正的孩子在哪？"我声音发抖。

"不知道..."老人摇头，"只听说明德的孩子被送到外地...女孩..."

女孩？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活着吗？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王志明知道这事吗？"徐景明问。

"应该不知道。"老人叹气，"王莉一直骗他，说是明德抛弃了他们母子..."

所以王莉不仅利用王志明报复我父亲，还隐瞒了他的真实身世！而父亲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孩子被调包，流落在外...

"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我问老人。

"我快死了..."老人苦笑，"肺癌晚期。不想带着秘密进棺材..."

他剧烈咳嗽起来，护士闻声进来为他吸氧。我们不便久留，带着证据离开。

回到医院，王志明已经安静下来，但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灵魂。看到我们，他木然地问："我是谁？"

这个简单的问题令人心碎。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将证据给他看。他看完后，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疯狂："所以...我是郑书记的种？王莉养我，就为了报复周叔叔？"

"志明..."我试图安慰他。

"别同情我！"他猛地打断，"我是个笑话！生来就是工具！"

他歇斯底里地大笑，直到医生赶来再次注射镇静剂。离开病房，我的心情沉重如铅。无论过去有多少恩怨，此刻的王志明只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

医院走廊上，母亲打来电话："小柔，你在哪？我有事找你。"

"在医院，妈。怎么了？"

"我找到一些你爸的旧物，"她的声音有些激动，"可能对案子有帮助。我马上过去。"

"不用了，我回去拿。"

"我已经在路上了，"母亲坚持，"顺便看看王志明...那孩子也挺可怜的..."

挂断电话，我和徐景明在急诊大厅等待。二十分钟过去了，母亲还没到。打她手机，无人接听。

"奇怪，"我皱眉，"妈从不不接电话。"

正疑惑着，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后，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照片上，母亲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眼神惊恐。背景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墙上挂着"明珠湾项目指挥部"的旧牌子。

文字只有一句话："想要她活，拿证据来换。今晚8点，老地方。别报警，否则她死。"

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徐景明一把扶住我，看到照片后立刻联系了刘队长。

"冷静，"他紧握我的手，"对方要什么？"

"所有证据..."我声音发抖，"肯定是郑书记的人..."

刘队长迅速赶来，调取了医院门口的监控。画面显示，母亲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