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柔。"林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比记忆中更加嘶哑，"你以为找个律师男朋友就能高枕无忧了？"

"林悦，"我冷静地说，"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法律？"她冷笑，"我坐了两年牢，还怕什么法律？告诉你，我手里还有更多照片，你和那个徐律师今天在香山饭店..."

"拍得怎么样？"我打断她，"光线够亮吗？需要我提供高清原图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你不怕？"

"怕什么？"我反问，"怕你发我和朋友的正常聚餐照片？林悦，两年过去，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低级。"

"你！"她气急败坏，"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我做了什么？"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是你背叛了我们的友谊，爬上我丈夫的床；是你挪用公款，触犯法律。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王志明爱我！"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他说你是个无趣的女人，只会工作..."

"那他为什么在你入狱后一次都没去探望你？"我平静地问，"为什么急着和你撇清关系？"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接着是一阵摔东西的巨响，最后归于忙音。

我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与林悦的正面对抗比预想的来得早，但我不再是两年前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了。

母亲端着热汤走出来："谁的电话？"

"林悦。"我接过汤碗，"她威胁要曝光我和徐景明的'绯闻'。"

"那个疯女人！"母亲气得手发抖，"要不要报警？"

"暂时不用。"我摇摇头，"她越疯狂，暴露的破绽就越多。"

第二天一早，我提前到公司准备记者会材料。刚进办公室，李薇就匆匆跑来："周总，您看这个！"

她递过手机，屏幕上显示一条最新爆料：《知名女设计师与律师酒店密会三小时》，配图是我和徐景明昨天在香山饭店门口告别的照片，角度刁钻，看起来像在接吻。

"发帖人是谁？"我冷静地问。

"新注册的小号，但IP地址和之前那个一样。"李薇咬着嘴唇，"评论里已经有人开始攻击徐律师了，说他为了业务勾引客户..."

我立刻拨通徐景明的电话，却转入了语音信箱。正在这时，前台通知我徐景明来访。

他大步走进办公室，西装笔挺，却掩不住脸上的疲惫："抱歉，手机没电了。我看到那篇帖子了。"

"连累你了。"我愧疚地说，"我会立刻发声明澄清。"

"不必。"他摇摇头，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我刚从法院回来，拿到了传票。林悦涉嫌诽谤和侵犯肖像权，下周开庭。"

我惊讶地接过文件："这么快？"

"证据确凿。"他指了指文件上的IP追踪记录，"而且她用了实名注册的邮箱转发那篇帖子，留下了铁证。"

"徐学长...&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