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坐,分享各自记忆中的母亲。她记得的是一个温柔但忧伤的女人,常常对着照片发呆;而我记忆中的母亲坚强而隐忍,从不提起过去。
"她保护了我们。"林雪轻声说,"让我们远离真相,活得简单些。"
这个无私的爱令人泪目。母亲和春梅阿姨用毕生精力保护我们,即使代价是永远的秘密。
清晨,刘队长带来好消息:国际刑警在马来西亚逮捕了刘立人!他试图用假护照逃往南美,但在机场被拦截。
"太好了!"林雪欢呼。
"但引渡需要时间。"刘队长提醒,"他的律师团队很强。"
这个胜利只是阶段性的。要彻底定罪,还需要零号文件这样的铁证。
按照计划,我们分头行动:刘队长准备直升机和新身份文件;我和林雪去见王彪;徐景明远程协调,王志明保护小寒。
正午时分,我们重返监狱。王彪已安排好一切,带我们进入典狱长办公室。厚重的橡木门上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里面是宽敞但简朴的房间。
"钥匙。"他直截了当地伸手。
我交出三把钥匙,林雪加上她的银钥匙。王彪挑眉:"四把?"
"保险起见。"我平静地说。
他不再多问,走向左墙那幅巨大的油画。掀开画,露出墙内的保险箱。那是个老式机械锁,需要四把钥匙同时转动。
插入钥匙,王彪示意我们一起转动。咔哒一声,保险箱门缓缓打开。
里面是个金属文件盒。王彪取出盒子,放在桌上:"零号文件。"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盘磁带、几张照片和一份文件。照片上是十二名工人被捆绑在实验台上的恐怖场景;文件则是刘立人亲笔签署的"实验体处理命令";磁带标签写着"刘立人下令录音,1992.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