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警惕地环顾四周,"他手里有刘立人的致命把柄。"

"零号文件?"

赵医官惊讶地看我一眼:"你知道?"

"只听说过名字。"

"具体我不清楚。"他摇头,"但据说能直接证明刘立人下令进行非法人体实验。"

这个信息与七号档案吻合,但似乎更直接、更致命。

"怎么见到他?"

"今天下午我值班。"赵医官计划道,"林卫国最近绝食抗议,身体虚弱,需要输液。你扮成护士跟我进去。"

这个计划风险极大,但别无选择。换上护士服,戴上口罩和眼镜,我跟随赵医官穿过层层铁门。每道门都有武装士兵把守,检查证件,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地下监区阴冷潮湿,走廊尽头是间特殊囚室。透过小窗望去,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蜷缩在角落,白发凌乱,衣衫褴褛,手脚戴着沉重的镣铐。

"林卫国。"赵医官轻声说,"编号0714。"

这个憔悴的老人是我的父亲?我强忍泪水,跟随赵医官进入囚室。

"输液。"赵医官简短地对守卫说。

守卫狐疑地打量我:"新来的?"

"实习护士。"赵医官淡定地说,"今天人手不够。"

守卫不再多问,站到门外。赵医官开始准备输液,我则假装整理医疗用品,靠近那个老人。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觉。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布满皱纹,但轮廓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英俊。

"林卫国?"我极轻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