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

"五分钟。"他看了看表，"警卫会故意离开一会儿，你趁机进去。无论能否让他开口，五分钟必须出来！"

我点点头，心跳如鼓。走向3号ICU时，两名警卫果然"恰好"去洗手间了。我推门而入，里面只有一名护士在记录数据。

"换药。"我压低声音说。

护士点点头，离开了病床。我走近张春华，他浑身插满管子，脸色惨白，但眼睛是睁开的。

看到我，他瞳孔骤缩，嘴唇颤抖："你...怎么..."

"来听真相。"我俯身低语，"谁是真正的K？"

他艰难地摇头："不...知道..."

"别装了！"我厉声道，"我爸说你只是执行者！"

"周明德...还活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可能...药量足够..."

这个承认令我怒火中烧！他确实对父亲下毒！

"解药谁给的？"他突然问。

"朋友。"

"呵..."他苦笑，"李明远...叛徒..."

他知道李明远？这意味着什么？

"快说！K是谁？"

张春华呼吸急促，监护仪发出警报。他艰难地抬手，蘸着自己的血，在床单上写了个字母"L"。

"L？是谁？"

"上...级..."他气若游丝，"影...只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