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震动。是林雪:"暴露了!有内鬼!请求支援!"

"行动!"徐景明立刻拨通刘队长电话,同时拉着我冲向疗养院。

我们刚接近大门,刺耳的警报声响起!警卫持枪拦住去路:"站住!禁止入内!"

"我父亲在里面!"我试图硬闯,"周明德!"

"没有预约不得进入!"

僵持之际,院内传来骚动。只见林雪和王志明推着轮椅狂奔而出,后面追着几个警卫!轮椅上坐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头发花白,眼神呆滞。

"拦住他们!"有人大喊。

徐景明见状,猛地撞倒面前警卫,为我开路。我冲过去接应林雪,却被一名军官拦住。千钧一发之际,刘队长带人赶到,双方对峙起来。

"警察办案!"刘队长亮出证件,"让开!"

"军事禁区!"军官毫不退让,"无权进入!"

混乱中,王志明推着轮椅冲出重围,我们护着老人迅速上车。刘队长断后,我们则疾驰离开。

"是他吗?"我回头看向后座的老人,"13号?"

"不确定。"林雪喘着气说,"B区只有他一个姓周的病人,记录显示入院二十年。"

老人蜷缩在角落,目光涣散,对周围毫无反应。他看起来七十多岁,骨瘦如柴,手腕上有长期束缚的痕迹。

"周伯伯?"我轻声唤道,"您能听见吗?"

没有回应。老人只是机械地搓着手指,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内容。

回到安全屋,医生为老人做了初步检查:严重营养不良,多处陈旧性骨折,有明显的精神创伤症状,可能长期遭受虐待和药物控制。

"需要专业治疗。"医生摇头,"短期内很难恢复正常交流。"

这个结果令人沮丧。我们冒险救出的人,可能无法提供有效证词。

"等等。"林雪突然说,"他一直在重复什么..."

我们静下来,凑近倾听。老人确实在重复几个模糊的音节,像是..."ying"... "zha"... "1992"...

"影?炸?1992年?"徐景明尝试解读,"他在说'影'和爆炸?199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