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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问。

"严将军..."林雪声音颤抖，"他死了。我们到的时候，刚断气。"

这个噩耗如晴天霹雳。"怎么死的？"

"中毒。"王志明咬牙，"K灭口的。"

"他说了什么吗？"

"只说了一个字。"林雪递给我一张纸条，"'影'。"

影？影武者？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王志明拿出一个老式录音笔，"严将军临终前给的。"

播放录音，是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

"我是严卫国，前青山项目监督组组长。如果听到这段录音，说明我已遭遇不测。关于项目真相：K和Z擅自修改实验参数，导致十二名工人死亡。我试图阻止，但被调离。背后主使代号'影'，真实身份是..."

录音在此中断，像是被刻意剪掉。我们反复检查，确认没有后续。

"关键部分没了！"徐景明懊恼地说。

"不，等等。"我突然想到，"看录音笔背面。"

果然，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影=最高层，左手无名指完整。"

这个线索令人费解。严将军的提示与父亲的记录矛盾？父亲说Y是左手无名指缺一节，而"影"是完整的？

"会不会..."林雪猜测，"'影'和Y是两个人？"

"很可能。"徐景明分析，"Y是严将军自己，而'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这个推测合理。但"最高层"是谁？比K还高的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