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头联系，终于找到线索：严将军退休后隐居在南方某小镇，深居简出。

"必须见他。"我决定道，"他可能是唯一知道'影武者'身份的人。"

"太危险。"徐景明反对，"K肯定监视着他。"

"那就秘密接触。"王志明提议，"我和林雪去，你们留下照顾爸。"

这个计划风险很大，但别无选择。我们复制了所有证据，王志明和林雪连夜启程前往南方。

他们走后，我和徐景明整理资料，准备最后的决战。突然，他拉住我的手："小柔，有件事我必须坦白。"

"什么？"

"我最初接近你，不只是为了查林正南的案子。"他眼神复杂，"还因为...有人让我监视你。"

这个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如坠冰窟："谁？"

"'Z'。"他苦笑，"我父亲曾是'Z'的老部下，我被迫接受这个任务。"

"所以...你一直是间谍？"我声音发抖。

"一开始是。"他紧握我的手，"但认识你后，我改变了。我向你父亲发誓保护你，甚至违抗'Z'的命令..."

这个信息太过震撼。我挣脱他的手，后退几步："我怎么能相信你？"

"因为我为你挡刀。"他平静地说，"那一刀差点要了我的命。没有间谍会这么敬业。"

这个反驳让我无言。确实，他多次为我冒险，甚至差点送命...

"为什么现在才说？"

"'Z'倒了，K浮出水面，我没必要再隐瞒。"他直视我的眼睛，"小柔，我爱你，从不是假的。正因如此，我必须告诉你全部真相。"

我陷入痛苦的挣扎。该相信他吗？五年的感情，始于欺骗，但那些生死与共的经历又如此真实...

"我需要时间。"最终我说。

他理解地点头："我等你。无论什么决定。"

夜深了，我独自在阳台发呆。父亲悄悄走来，递给我一杯热茶："纠结徐景明的事？"

"嗯。"我叹气，"爸，我该相信他吗？"

"信任不是非黑即白。"父亲望着远方，"他欺骗过你，也救过你。人都是复杂的。"

"但..."

"小柔，"父亲轻抚我的头发，"这世上没有纯粹的好人或坏人。重要的是，他现在选择站在哪边。"

父亲的话让我豁然开朗。是啊，我们都曾被过去束缚，被仇恨蒙蔽，但最终选择了正义的一方。徐景明也是。

回到房间，徐景明已经睡了，眉头紧锁，似乎在做噩梦。我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我相信你。"我轻声说。

他似乎听到了，眉头舒展，呼吸变得平稳。

第二天一早，王志明发来加密消息："找到严将军了。情况复杂，速来。坐标已发。"

这个紧急召唤令人不安。我和徐景明立刻启程，留下刘队长保护父亲。

飞机降落在南方小城，我们按坐标找到郊外的一处农庄。王志明和林雪在谷仓等我们，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