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地说。

王志明娴熟地在小巷中穿梭，终于甩开追兵。回到安全屋，我立刻播放录音。K的自白清晰可辨，承认了人体实验和掩盖行为。

"足够定罪了！"王志明兴奋地说。

"不一定。"徐景明摇头，"他地位太高，普通司法程序奈何不了他。"

"那怎么办？"

"公开。"我下定决心，"让舆论施压。"

正讨论着，林雪突然打来紧急电话："姐！我找到爸爸了！在军区疗养院！"

"什么？他还活着？"

"活着，但..."她声音哽咽，"神志不清，认不出我了..."

这个好消息伴随着心碎。林正南被秘密关押二十多年，精神已经崩溃。但他作为幸存者，是最有力的证人！

"能带他出来吗？"

"不行，戒备森严。"林雪压低声音，"但我拍了视频和医疗记录。"

"发给我，小心安全。"

挂断电话，我向其他人转达了这个重大发现。父亲听闻老友还活着，激动得双手发抖："他还记得什么？"

"不清楚。"我摇头，"林雪说状态很差。"

视频很快传来。画面中，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尽管苍老憔悴，但眉眼间仍能认出是林正南。医疗记录显示，他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伴精神分裂"。

"他们用药物摧毁了他的神志。"徐景明愤怒地说，"这样他就无法作证了。"

"但他还活着。"父亲坚定地说，"就有希望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