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悦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一时语塞。

"照片拍得不错。"我拿起她桌上的报纸，"角度选得很好，把志明的侧脸拍得很帅。"

林悦的表情从得意变成困惑，又转为恼怒："周小柔，你装什么镇定？全城都知道你丈夫爱上我了！"

"是吗？"我微微一笑，"那他为什么昨晚还回家喝我炖的汤？"

林悦的脸色变了："你...你撒谎！志明说他已经搬出来了！"

"不信？"我拿出手机，调出昨晚志明在家门口的照片，"看，这是昨晚七点半拍的。"

林悦盯着照片，嘴唇开始发抖："不可能...他说他爱你只是出于责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摇摇头，"林悦，你真以为志明会为了你放弃我们的婚姻和公司？"

"他会的！"林悦突然激动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摔在桌上，"看！这是我们在一起的证据！他说过会和你离婚！"

照片上是她和志明在各种场合的亲密照，甚至有几张明显是在我的婚床上拍的。我强忍恶心，随手翻看。

"拍得不错。"我评价道，"周三的记者会可以用得上。"

"什么记者会？"林悦警觉地问。

"哦，我没告诉你吗？"我故作惊讶，"周三股东会后，公司将召开记者会回应今天的报道。作为当事人，你当然要出席。"

林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想干什么？"

"澄清事实而已。"我微笑着说，"毕竟，公众有权知道真相，不是吗？"

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林悦呆立在原地。走出财务部，我直奔董事长办公室现在应该叫王志明的办公室了。

门没关，我直接推门而入。志明正在打电话，看到我立刻挂断，脸色变得煞白。

"小柔！你怎么来了？"他慌乱地站起来，"那篇报道完全是胡说八道！我已经让律师..."

"志明。"我打断他，"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五...五年..."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五年，足够我看清一个人了。"我走到窗前，背对着他，"报道是你和林悦一起策划的吧？"

"不是！"他急忙否认，"我完全不知情！一定是林悦她..."

"够了！"我猛地转身，声音依然平静，但眼神已经冷得像冰，"志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周三的股东会，你打算怎么处理林悦？"

志明的眼神闪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我会在会上宣布开除她..."

"真的？"我挑眉，"那她挪用公款的事呢？"

"什么？"志明明显慌了，"谁说她挪用公款？"

"账目不会说谎。"我走近他，"还有你们计划转移到开曼群岛的那笔钱...志明，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志明的双腿开始发抖，他踉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