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了斜领的白色羊绒连衣裙，露出圆润精致的肩头和锁骨，端庄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烫成了蓬松的法式卷发。

脖子上带着一圈大颗的天然珍珠，整个人慵懒又矜贵，光是坐在那不动，都是如此地引人注目。

沈冽后知后觉，苏南的风格已经变得跟过去完全不一样。

他恐慌地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他不知不自觉的时候，眼睁睁地悄然流逝。

苏南检查完，见他四平八稳地坐在原地，“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可以离开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以后希望不要再在谈工作的时候谈论私事。”

倒不是害怕面对过去，而是她不喜欢公私不分。

沈冽意味难明地扯了扯唇角，“苏南，你真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