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靳始终垂眼看着她,唇角勾着懒洋洋的弧度,好似并不怕“奸情”被撞破。

苏南倒也不怕被沈冽发现,只是到底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老实那么多年的她本能地紧张。

短时间激增的肾上腺素,令她心脏跳地如雷如鼓,浑身紧绷得好似一折就会断掉。

门外,沈冽只看见顾时靳站在书架前的背影,他一只手搭在书架上,另只手高高抬起像在拿书的样子。

一颗心落地,他拎着酒,状似随口叫了声,“时靳,真不去吗?”